“我是这里的掌柜王羡，你们谁是带头大哥？”
一名跛子跳出来。
“我就是！”
“说吧，究竟是怎么回事？”
跛子也不含糊，三言两语便交代事情经历。
三年前，拍卖行的前掌柜收了他们法宝，许诺高价售出后再给钱。
他们都是住在附近的老熟客，没有多想便答应。
然后，前掌柜就失踪了。
清鸿坊有很多人可以证明。
一应单据，都完好无损。
王羡检查完。
“各位，实不相瞒，这家拍卖行是别人卖给我的。现在也才几天，就让我还八十万灵石，你们觉得合理吗？
跛子哪里管那么多。
“我们才不管谁是掌柜，拍卖行欠的债必须偿还。”
王羡深吸一口气：“我不会当这个冤大头，但是我可以帮你们赚回这八十万灵石。”
闹事者顿时爆发轰鸣。
跛子连忙制止，然后朝王羡继续发难。
“就算你真有这个本事，那也是一码归一码。”
王羡冷笑道：“你们大概二十个人，算下来每个人也就四万灵石。”
“四万灵石不是钱吗？”
“你现在一年能赚多少？”
“四五万灵石。”
“我可以帮你们翻倍，前提是你们旧债清零。”
跛子道：“那不还是一样，哪有自己赚钱帮别人免债的道理？”
王羡像看白痴一样盯着他。
“我说的翻倍，可是以后每年都翻倍。况且我这么年轻有为，至少能活个百八十年，到时候你们能多赚数百万灵石。”
闹事者总算安静。
跛子沉心一算，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。
但面前眼前这个陌生的掌柜，跛子依旧持怀疑态度。
“万一你中途逃了呢？”
王羡不屑道：“想必你们也看到，元婴老怪都给我当伙计。我若是想跑，就不会出来跟你们浪费口舌。”
“我们总得有点低。”
言下之意，便是同意了。
王羡本来不想这么快出风头，现在也只能提前推行。
“这两天我会重建拍卖行，然后推出第一项业务，抹除认主！”
跛子忙问：“然后呢？”
“每件法宝只需一百灵石，其中五成是抽成。”
闹事者瞬间哗然。
抹除法宝认主，需要耗费不少心力。
南州主城内，市场价在五百至一千之间。
一百灵石，无疑是地板价。
还给五成抽成，如果不是疯了，那就是疯了。
跛子感觉里面有蹊跷。
“谁知道你会不会收了法宝，然后跑路。”
“当场抹除，绝不拖延。”
“不可能，你们就四个人，根本就忙不过来。”
王羡也懒得废话。
“不信你试试？”
跛子的瞳孔瞬间变大。
“怎么，你还想杀我？”
“我是说，你拿一件法宝出来，我当场给你演示。”
不等跛子动手，就有人扔过来一把刀。
刀是好刀，却磨损严重。
王羡握住刀柄，闭上眼睛。
连内力都不用运转，便轻松将上面的印记抹除。
全程不到五秒钟。
等刀抛回去的时候，再度引发热烈的讨论。
跛子心服口服。
“从今往后，我们这二十几个弟兄，就跟着王掌柜吃饭了！”
欢呼声过后，王羡指了指拍卖行的门头。
“名正则言顺，这里既然是清鸿坊，我们便叫旺德福拍卖行。”
跛子忙问：“这跟清鸿坊有什么关系吗？”
“没有，纯粹是随便起的。”
“我们都是伙计？”
“不，你们是高级合伙人。”
第86章 孺子可教也
跛子第一次听到这种陌生名词，疑惑再度涌上脑门。
“这又是什么意思？”
王羡解释道：“倘若你们客户多，可以自行开设门店，专门承接抹除认主的单子，我都会按五十灵石的价格解决。”
“果然很高级！”
“从今往后，你便是他们的管事，负责协调与划分业务区域。”
“有额外的工钱吗？”
“效益好的话，年底有分红，具体看你表现。”
跛子吃下了这张大饼。
脸上笑嘻嘻，心里美滋滋。
不用王羡开口，他们便主动参与重建工作。
赚钱是第一动力！
修缮门窗，制作牌匾，购买家具，布置设施。
跛子混迹清鸿坊数十年，一切都门清。
王羡负责不停掏钱。
仅仅半天，一切便进入最后的收尾阶段。
布局很简单，四五楼居住，三楼办公与仓库，二楼分一大一小拍卖场，一楼设柜台和雅间。
开业时间定在明早，没有任何仪式。
跛子忙完后，便带领下属前去开拓业务。
王羡的设想很简单。
低价抹除认主，实现引流。
变现阶段，到时候再说。
傍晚，上官青云突然造访。
一见面，就质问王羡。
“你利用我？”
王羡急忙拉他雅间。
等樊烔上茶，便开始反问。
“你知不知道，南州十三煞是真的下杀手？”
上官青云自然不信。
“不可能，我们说好的。”
“实话告诉你吧，他们同时接到别人刺杀我的单子。”
“上官凌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