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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小反派抓住那把剑的剑柄,一人一剑灵力互相融合,一刻钟后,沈覆水抓着剑柄挥舞两下,觉得手感还不错。

    “成功了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沈覆水颔首。

    两人心情颇好,杨灼走到小反派面前,有些激动地问。

    “这剑叫什么?”

    小反派手里的这把剑,全身都是血红色的,剑身上还有像是线条一样的纹路,那些纹路弯弯曲曲,盘踞在剑身上。

    用现代的话来描述的话,那就像是盘踞在剑身的血管,根根交错,复杂又美丽。

    沈覆水本还觉得,这把剑的颜色或许,不会让哥哥喜欢的,毕竟是血红色,看着就不吉利。

    但他没想到的是,哥哥不仅不讨厌,甚至还询问这剑的名字。

    “它没名字。”

    “啊?”

    杨灼感觉自己好像幻听了,埋剑后山埋葬的,全部都是百年或千年前,修真大能留下的东西。

    这些东西吸收天地灵气,早便不是普通武器。

    但这也就是说,这些剑本身在之前很久,就是有名字的,即便主人不在了,这名字也会带着剑的灵气,幻化而成的东西共存。

    所以说,只要这剑是神器,那就一定有神识,并且一定有名字才对。

    似乎是看出了杨灼的不信任,沈覆水解释道。

    “这剑受损很严重,已经没了自主神识,我便无从得知它姓名。”

    杨灼恍然大悟。

    虽然这样有些可惜,但如果是这个结果的话,他们或许还有另一个,可以体验的东西。

    杨灼想到这个,也有些按捺不住自己,咧开嘴说。

    “那阿水,你便为这剑取个新名字如何?”

    新名字便是新事物,取了新名字,这剑便是属于小反派的了,杨灼当然非常地乐意。

    沈覆水点头。

    “唤它叫剑吧。”

    沈覆水一脸的认真,比他成日里修炼都要认真。

    杨灼看着这样认真的小反派,再听着他说出这番话,总感觉自己一定是眼睛,和耳朵其中的某一个,出现了严重的故障。

    但沈覆水还不待他反应过来,又一次开口解释。

    “因为它是剑,所以它叫剑。”

    杨灼:“..............”

    杨灼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,来表达自己此刻无法言喻的心情,总之就是,这名字好随便啊!

    然,虽然杨灼这么想,不过他当然不会,这么对着小反派说出来。

    “好,那边就这么称呼。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,周围的白光霎时全部消散,杨灼终于感觉自己消失的重力,在逐渐地恢复过来,他不再有那种失重感,没有了飘在天上的不安。

    杨灼眼睫颤抖,缓缓张开眼皮,眼前是熟悉的游戏里,他家的天花板陈设,而且还是他自己的房间。

    杨灼从床上坐起身,头还有些晕乎乎,总感觉头发涨得厉害。

    “哟,师弟舍得醒了?我还说今日的宗门大比,肯定能见着你跟你弟弟的英姿,看来我说得没错。”

    紫木贝不知何时,站在这个房间门口,他欣慰地看着坐在床上的杨灼,手里那把画着不可描述画面的扇子,还在胸前前后摇摆。

    杨灼仔细看了看,这次是两个女人,而且还是两个少女!

    杨灼在刚从契约神器的结界里出来,就见到了这么毁三观的东西,他的大脑忽然就要秀逗了。

    他抓着自己散在眼前的碎发,手往后一推,额前的碎发被撩到头顶上,露出杨灼光洁的额头,以及好看的整张脸。

    杨灼咬牙切齿。

    “师!兄!”

    紫木贝状似看不见,杨灼现在想要吃了他的眼神,还笑得春风和煦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我可爱的师弟?”

    杨灼一忍再忍,忍无可忍,无须再忍。

    “我帮你把这扇子烧了可好啊?!”

    一边问,杨灼一边在手心掐出一个火焰法术,在手心凭空燃起一撮火苗。

    别看这火苗小得可怜,杨灼可是天火灵根,即便是毫无光亮的星星之火,他也能让他燃起来烧完整座山头。

    然后他二话不说地,就飞向了紫木贝方向,目标便是他手里,那把败坏风气的扇子。

    “看来师弟恢复得不错,师弟求放过啊!”

    两人在房间里打闹,周围摆设被殃及得一片惨淡,堪称蝗虫过境。

    伴随着瓷器或者物品掉落,或摔碎的声响,两人打闹了好一阵才结束。

    结束之后,杨灼因为全程没有使用灵力,所以消耗了不少体力,现在弯腰撑着膝盖,正在大口喘气。

    “对了,哈呼,哈,我弟弟呢?”

    紫木贝在这个房间里,找到幸免的茶具,他倒了两杯茶水递给杨灼一杯,自己酌抿一杯。

    “在他房间躺着呢,不过你也不必担心,任何长老正在照顾他,不会出什么事,不过你都醒了,我估计他也差不多该醒了。”

    说完,紫木贝还什么都没有做,打算转头看看杨灼来着,就见自己身边,哪里还有杨灼的身影,那现在连根毛都没有。

    有的只是这个房间的大门,忽然被打开以后未关闭,所以两扇门互相摇摆的声音。

    紫木贝有些无奈,真是沉不住气啊,这么感叹一声,他喝完杯中最后一滴茶水,也跟了上去。